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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别墅听上去是不是很拽的事情?其实别墅也没有想象的那样高端,不像老洋房那么稀缺。我住的联体别墅就是左右相联、前后院子相联,一个独门独户人家,左右各联一家,前后联一家,两个斜角邻居家的院子也相互看得清楚。
小时候,我家里就有一个院子。父亲在院子里做了一个长方形的洗衣台,没事的时候,我们就会把它当乒乓台来使用,毕竟中国最先掀“篷头”的体育运动是乒乓球,拥有一只“红双喜”球拍就十分扎“台型”,那时候学校里乒乓台比较普及,打得好的人也多。
工作之后,正逢福利分房向货币购房转改,我们那届大学毕业生成了第一批“吃螃蟹”的“试水者”。当年上海西南部是众人的首选,而我狠狠心选择了北面一个有联体别墅的新楼盘,就是因为有院子,可以种树、栽花,不打乒乓球的话,也可以打打羽毛球,或者跳跳绳。在中国传统文化里,有院子的家很美好。
理想很美好,现实很骨感。
院子对面搬来新邻居之后,开始养狗,还不止一条。每当狗乱叫时,主人就会大声呵斥:“奥利奥!”女儿就笑。原来很多边牧都是黑白相间的毛色,“奥利奥”成了通用的名字。后来又看见一条边牧,白底黄褐点,估计是来配种的,两条狗在后院(连我家院子)整天吵叫不停。有一天晚上,不知道怎么回事,隔壁的隔壁(开宠物店的)家里的大狗悲叫阵阵,对面的边牧叫得更起劲了,完全不能睡觉。
后来居委会出面,表示家里只能养一条宠物狗,就剩下了“奥利奥”,而且对面邻居把狗窝搭建到朝花园的前院去了,方才太平。
一波刚平一波又起。斜对面的邻居在后院里养起了老母鸡,我们是听到下蛋后的母鸡“咯咯咯”叫才知道鸡的存在。业主是个退休男士,整天西装小马褂,老派时髦人的打扮,平时声音洪亮。而我多次看到这样的场景:这位“老克勒”脱掉外套,上身衬衫小马褂,搬个小板凳坐在鸡窝前,静静地观看母鸡下蛋。估计他每天等着这新鲜的鸡蛋补充营养。
有一次忍不住问他:“你也是上海人,知道市内不准养鸡吗?”他眉毛一横:“人家都不说,就你管闲事。”我说:“养鸡后环境不卫生,对健康不利。”他表示到某日就会杀掉。结果他不是君子。居委会说,我们说了没用的话,只好让城管解决了。
此前,周四公布的另一份负面报告显示,4月工厂订单意外下降0.2%。
有了院子,各有各的想法,各有各的烦恼。
当然,更多的还是友爱互助的邻居。记得疫情时,我烧一大锅罗宋汤,烧了一半,发现番茄不够,急忙在街群里讨要两只番茄,结果好几个邻居应和,有个不相识的邻居迅速放到我家门口,当然十分感动。这也是联体别墅的便利之处。
隔壁的博导夫妻时不时在前院碰上聊天,我家修理屋顶漏水时经常借用他家阳台爬上去,从无怨言。街对面的两家老先生,经常借给我急用的工具修理突发状况。还有远几家的邻居,一起打过羽毛球、谈旅游心得,互有微信,经常点赞。晚饭后散步,经过这家或者那家,总能碰见个把认识的邻居,聊几句,颇有情趣。
俗话说:远亲不如近邻。现在远亲少了,近邻多了股市配资业务好做吗,如果要和睦相处,还需要互相体谅,尤其是“脚碰脚”的联体别墅。(家伶)